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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笔述心,悦己自决。

尘封(南北篇)

-OOC预警

-南北(郭蒲)/纬钧/九明

-病娇且单箭头(郭→蒲)

-古风及现代穿插

-有古文,文笔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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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2333年,一项令人世界瞩目的工程在昭都山正式启动。

 

 

由昭国史研究专家魏晨带领、汇集全球顶尖史学专家的明侦考古队,奉命对昭国皇宫遗址进行深入的挖掘研究。

 

 

所有人都坚信,这次考古发掘必将填补史学界在虞献帝周峻纬和昭武帝郭文韬时期的史料空白。



也正因如此,包括魏晨在内的一众专家学者,都将精力放在了藏书阁和史馆的发掘上,期待着能有只言片语留存下来。

 

 

“魏教授,我们真的能有所发现吗?”邵明明看着大家热火朝天忙碌着的身影,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

 

 

“难说。我们谁都不知道昭惠帝郭文熠在焚史迁都的时候,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魏晨看着邵明明有些失落的样子,虽然不想打击他的信心,却又不得不实话实说。

 

 

按照现有的资料,昭惠帝郭文熠在即位后,下令焚烧了虞献帝和昭武帝时期的所有资料记载,并调动民工将昭国当时的都城整个用土石掩埋。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如此兴师动众。只知道这项由时任工部尚书王春彧主持的巨大工程,几乎耗费了昭惠帝的一生才得以完成。

 

 

虽说是劳民伤财,却也给后世留下了宝贵的财富。

 

 

“魏教授,其实我一直在想,昭武帝的墓到底在哪儿?为什么到现在都没能找到?”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在想,这座都城会不会根本就是昭惠帝为他父亲建造的陵墓。”

 

 

“嗯。”邵明明认同地点了点头。

 

 

“我研究了昭国史也有些年头了,我也这么想过。不过,终究还是要等文物出土……”

 

 

“魏教授!明明!魏教授!”

 

 

魏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慌慌张张跑来的人打断了。

 

 

“唐九洲,你这是干嘛?”邵明明有些嫌弃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唐九洲问道。

 

 

“我……我……”

 

 

“行啦行啦,别着急,缓缓再说。”说着,邵明明给唐九洲拿了杯水,示意他先好好休息一下。

 

 

“没……没事儿,明明。是这样的,我们发现了一个密道。”

 

 

“密道?!在哪?”魏晨急忙抓着唐九洲的胳膊问道。

 

 

“欧教授说,那应该是昭帝寝宫的暗道。”

 

 

“快,带我们去看看。”

 

 

“好,这边。”

 

 

说着,唐九洲带着魏晨和邵明明赶往昭帝寝宫的遗址区。

 

 

“有什么发现吗?”魏晨一来到寝宫遗址区,就远远地冲着负责该区域的王鸥教授大声问道。



看到他们急匆匆赶来,王鸥赶紧迎来上来,“晨,这里面恐怕没那么简单。”

 

 

“寝宫下的密道,自然不可能简单。”

 

 

“下去看看吗?”

 

 

“当然,”魏晨笑着对王鸥说道,“你知道我有多渴望能揭开那段尘封的历史。”

 

 

“那好,我们一起去。”

 

 

言罢,魏晨、王鸥、唐九洲和邵明明从旁边的研究人员那里接过手电,先后走进了密道。

 

 

石制的密道,又湿又暗。

 

 

大约走了约一柱香时间,就来到一道门前,上面的朱红漆已经淡得差不多了。

 

 

打开门,走进室内,里面还残留着些许幽香。

 

 

虽然四周的墙壁已经有了些残破,室内也暗淡无光,但残存着的一切都证明,这里曾经该是多么的金碧辉煌。

 

 

雕了龙凤的金柱横梁,红灯笼就挂在两旁,宫殿正中还挂着御笔亲提的横匾。

 

 

如此有气势的建构,活脱脱就是一个缩小了的太极殿。

 

 

而横匾下的便是龙椅。龙椅之上,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的打扮与皇帝并无二异。身上穿的是缂丝十二章衮服,头上戴着十二旒衮冕。

 

 

这身打扮,甚至比皇帝更奢华。就连皇帝见了他,也得急步上前作上一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未等龙椅之上的人有什么反应,皇帝就自行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许调戏的意味。

 

 

待走进细看,便会发现龙椅之上的那人,双手都被绑了在椅背的龙头雕刻上,膝盖处被上好的绸缎与金线绑在龙椅的两侧,做成双脚大开的姿态。

 

 

那人一见到皇帝,马上就露出了凶狠地眼神。

 

 

只可惜在这凶狠之中,却透露出他现在实在是有气无力的状态。

 

 

而皇帝却一点也没在意他的反应,只是用一种赏玩的目光打量着他,就好像那人是自己的是什么珍玩珠宝一样。

 

 

随着皇帝的手在身上轻轻地抚过,那人便被身上的阵阵酥麻弄得面色潮红,忍不住小声地呻吟着。

 

 

“很精神嘛,我的皇帝陛下。”

 

 

嘴上叫的是陛下,可语气却充满的戏谑,带着冷嘲热讽的意味。

 

 

“郭文韬!”龙椅上的人终于恶狠狠地开了口。

 

 

“阿蒲,别那么用力嘛,”郭文韬看着那人那紧紧咬在一起的牙齿,摇着头故作哀伤地说道,“你要是受伤了,我可会心疼的。”

 

 

“郭文韬!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面对那人的激愤,郭文韬只是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蒲熠星,你每次见到我都这样激动,都不烦的吗?”

 

 

“郭文韬!”蒲熠星继续恶狠狠地盯着郭文韬,只是气势上已经削弱了一大半。

 

 

“阿蒲,做人可要懂得知恩图报的。”

 

 

“郭文韬,别骗人了,你对我有什么恩?”

 

 

“我可是帮你报了灭国之仇的。”

 

 

“呵,笑话。郭文韬,你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自己能当皇帝?”

 

 

“阿蒲,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郭文韬,这就是你为我做的?把我绑在这儿,每天都……”说到这儿,蒲熠星突然停了下来。

“每天都怎么?不好意思说了是吗?”

 

 

“郭文韬,你现在是皇帝了,三宫六院有的是人巴望着你的宠幸。你何必要来折磨我?”

 

 

“何必?你难道真的就不明白吗?你想复国,我就帮你复国。你知道要撼动一个正强盛的王朝有多难吗?”

 

 

“可你做的,是为我复国吗?我的国呢?现在高居皇位的人又是谁!”

 

 

“难不成要我看着你为了复国,委身于周峻纬之下吗?”

 

 

“郭文韬,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下流。”

 

 

“你不下流?”郭文韬闻言嗤笑了一声,“难不成你跟周峻纬还真是外面传的那般两情相悦?我就不明白了,他都有齐思钧了,又何必要跟我抢你呢?”

 

 

“郭文韬,我说了,这一切都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郭文韬伸出手,将蒲熠星的脸硬生生扭过来,逼他看着自己,“我为你做了多少,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答应我?”

 

 

“我答应过父皇,在复国之前,永远不会顾及儿女私情。”

 

 

“可我已经帮你复国了。昭国已经重现于世,甚至还统一了天下。”

 

 

“可这不是我要的那个昭国!这是你的天下。”

 

 

“阿蒲,只要你答应做我的皇后,这天下就是你的。我甚至可以下令让你和我一起听政,只要是你下的令,我不会反对的。”

 

 

“那我要是下令废了你呢?”

 

 

“呵,阿蒲,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郭文韬,这是你的天下,你不可能把它让给我。”

 

 

“比起天下,我更在乎你。”郭文韬慢慢靠近蒲熠星的耳边,放缓了速度说:“阿蒲,但凡你有一点儿爱我,我都可以把它让给你。”

 

 

“郭文韬,你觉得我会信吗?”

 

 

“看吧,你就是这样,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所以我才要当至高无上的皇帝,才要把你关在这里。除了我,谁都不能拥有你,多看一眼都不行。”

 

 

说完,郭文韬狠狠地在蒲熠星的身上掐了一下,疼得蒲熠星紧紧地咬牙抽气。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杀了我,求你别折磨我了……”

 

 

蒲熠星这句话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话音都带着颤抖,身体也在微微颤栗。

 

 

“阿蒲放心,我很有耐心的。早晚有一天,你会从了我的,”郭文韬一边说着,一边垂下了手,让指尖似有若无地在蒲熠星的身上游走,然后顿了顿,忽然冷冷地笑了,而垂下的手,也毫无预警地在蒲熠星的身上用力一捏,“就算等不到那一天,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永远都是我的,谁都别想夺走,谁都别想……”

 

 

郭文韬痴痴地看着蒲熠星,眼里充满了迷醉和深情,身体微微前倾,将脸凑了上去。

 

 

随着郭文韬的靠近,两个人几乎是鼻尖碰鼻尖,紧接着,便是如暴风雨般猛烈的吻,压得两人连呼吸都极其困难……

 

 

“魏教授,这里有字!”邵明明指着密室正中间的高台,对着魏晨喊道。

 

 

“有字?唐九洲!这次就你上吧。”说着,魏晨利落地爬上了高台,之后还不忘伸手将身后的唐九洲和王鸥一起拉了上来。

 

 

“好,我试试。”

 

 

明白魏晨这是在给自己历练的机会,唐九洲自然当仁不让地冲到高台中央,开始研究上面的文字。

 

 

“这是……古昭文?”

 

 

“不然呢?唐九洲你这不废话吗?”邵明明嫌弃地瞥了一眼唐九洲,然后对着魏晨说道,“魏教授,还是您来吧,我可清楚他有多不靠谱。”

 

 

“放心吧,明明。唐九洲的古文成绩可是考古队里数一数二的。”王鸥拍了拍邵明明的肩膀,示意邵明明对他的小男友有点儿信心。

 

 

“欧教授谬赞了,那我就试着说说,有什么不对的,你们纠正。这里的古文是……”

 

 

先帝常于禁中仰望,世人谓之好月。然朕观之,先帝于月明之时,悲中带喜,于月暗之时,喜中带悲。朕不解先帝之意,问而不答。

 

 

后临帝崩,方知先帝非好月也,实好星也。星繁而喜,星稀则忧。虽繁而嫉他人与之共享,虽稀而乐无人与之争夺。

 

 

故遵遗命,与其心中所念之人合葬于此,置一棺,以铁水封之,焚史册而灭迹,以帝都形骸为祭。

 

 

然世事多变,沧海桑田,千载后事难料,恐为人所见。是故书此文字,以告后人,财物尽可取,勿扰二人之灵。

 

 

切记,切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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